[照猫画虎罢了。]熙明听到此处,便笑了几句,金天鸣和傅玄幽在一起这许多年,也见过南疆大族、东南世家,谁家有实力的真遵守这个,修真界多少人随心所欲,这些所谓的规矩束缚的只有世家那些没什么修为的女子,又能算什么。
但是南绡却是苦头吃尽了,过去给段三小做贴身丫鬟时他怜香惜玉,如今是给婆婆、奶奶婆婆做粗使丫鬟呢!
早上晨昏定省样样不落,吃饭要南绡亲自布菜,更是要留在身边听训,累到晚上才可回房得空闲,段三小又要夫妻之事,可怜见连个休息都没有,丫鬟都没有用得这么狠。
于是原本月事准时的南绡,却在进门的头一个月,将近时总是腹中酸胀。
而她这次月事晚了几天,还很怪异,量小而淋漓,腹中绞痛难受。
于是段家配给她的丫鬟就陪她去了西街那筑基女修的医堂,那女修一把脉就晓得了:哪里是来月经,这是落了一个才足月的胎!
女修原原本本告诉了那丫鬟,又说小月子要好好保养,偏那碎嘴的婆子在四周晃悠——于是还没到第二天,街坊邻居都晓得了南绡刚进门就怀上一胎,年轻不抵事给滑了。
她那婆婆听了很气愤:“谁家新媳妇不伺候婆婆?我们段家也是有门第的人家,老大媳妇老二媳妇,还有隔房的几个嫂子,谁不是孝敬公婆晨昏定省的!”
“我看她分明就是来了月事,偏说是见红在闹!”
“天爷呦,哪有这么不孝顺的儿媳妇,小门小户婢女出生的就是不好。”也不想想就算是修真界的穷人家又不会给闺女识字,婢女还不是她小儿子见色起意救了人还要人家当婢女,人家只是不记得家在哪,救上来时的衣服也是鲛绡的,一看就是有点儿家底人家的女孩儿,养得太天真不知事了些。
她在门口骂了儿媳妇,又说那筑基女修在骗人:“分明就是看我们家就只老太爷兄弟有三个炼气期,在欺负我们家呐!”
“谁家的银子不是银子,这小娼妇勾结我儿媳骗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