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身从背后拿出了一张画像，打开之后，对着顾言的脸对比了半天。

“像，但有点不像……”

向祖文好奇地探头去看古泉摊主手上的画像。

果然还是顾言“捡漏之神”的海报，只不过这张海报上顾言的脸更圆了，表情也慈眉善目了起来，更接近传统的佛像脸了。

向祖文看过了之后，脸都快要笑到抽搐了。

“哈哈哈哈，言哥！你又进化了！再过段时间来鬼市，估计你就真的成佛了！”

顾言看到了自己的鬼畜海报，又听了向祖文的话之后，脸都黑了。

但是他也阻止不了大众传播这种带点娱乐性质的海报，他也不想去告别人侵犯肖像权。

顾言只求不要把他的脸p的太过分了……

把祈福金钱收好后，向祖文把撕成两半的钱币册抱在胸前，热芭忍不住问道：

“向老板，假的东西你还留着干什么？”

向祖文用手摸了摸假的钱币册子，不无心酸地说道：

“我要用这假的钱币册时刻提醒自己，我那痛失的3000万……”

如果不是自己嫌100万贵，那这钱币册子现在就是自己的了。

这一回，向祖文打了两次眼。

第一次是没有看出来古钱币册上的铜币是假的。

第二次则是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封面和封底居然还会有夹层。

而顾言之所以能捡到这个漏，是因为，他既看出了钱币是假的，又当机立断用80万买下了这本册子。

这份见识，经验和果断都是向祖文现在都无法比拟的，不，向祖文甚至认为即使在整个华国，论捡漏的功夫，估计没有人能超越顾言。

虽然柯伯屿让向祖文多跟着顾言学学，向祖文也确实照做了，但是因为顾言实力太强，以至于向祖文反而松懈了。

向祖文的潜意识中已经形成了“只要顾言没有出声说假，那必定就是真的”的偷懒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