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沈氏。”
陆文谦将她身子托住,颇有些困惑的问道:“你怎么了?”
每次为自己针灸一次,她都像是丢了魂一样,倒是叫人纳闷。
按理来说,针灸这事对医师来说也算不得十分辛苦的事。
曲云初淡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
她自不会告诉这疯批自己针灸的法子是采用了门内独传的渡炁之法。
稳了稳心神,她抱着百宝箱正要离去,陆文谦忽的从背后将她强行拽住。
曲云初回眸去看,只见他桃眼轻闪着,不紧不慢的叮嘱道:“华夫人的事情你不必担心,既然她来到了烟阳城,我自会设法让她永久的留在此地。”
顿了顿,他又补说道:“至于你表姐的下落,我会差人替你去打听。”
只是昨夜消失的那位,令他无比的纳闷,倒不知是个什么东西,怎生突然就没了踪迹。
还真是与他的言行举止一般,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一个大老爷们,整日里浓妆艳抹的,像什么话。
但愿那厮再也不要出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让自己犯恶心。
曲云初可没心思关心真正的“表姐”去哪儿了,倒是希瞳如今那恐怖的力量叫人难以心安。
也不知这货逃到了何处去。
她要再去危害人间后果可不堪设想。
陆文谦眼下好歹还没有觉醒鬼王的意识,那货如此惧怕他做什么。
那般忍气吞声的不就是为了留在陆家,这点挫折便开溜,真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她默着没有说话,径直回了阁楼去。
耗损的精气总得先补回来,得好好的睡上一觉。
接下来的一个月,曲云初都是深居简出的,每隔两三日都得替陆文谦医治腿疾,因着针灸要采用渡炁之法,她实在也没精力出门。
许多的事都只能缓了下去。
端午这日,可颜、小宁领了内院的女使、嬷嬷陪着阿阿在厨屋里包粽子,曲云初仍是照旧在堂屋里替陆文谦行完针要走。
陆文谦心里却有些不高兴,觉得她这一个月实在是太冷漠了些,变得沉默寡言的,除了替自己行针,几乎从不和自己主动开口说话,大多数时间还将她自己关在屋子里呼呼睡大觉。
他并不知晓陆沈氏是因为劳累过度才不愿出门走动的,只以为她是在嫉恨自己赶跑了那位沈家“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