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雪过来扶窗笑道:“我啊,也在修炼,一二息之间吧。”
江岸道:“可见很难修炼,这里就有个问题,为什么首先是足阳明经?”
惊雪听问,点点头笑道:“能这样问就很好,你先想着,过几天咱们再慢慢交流。”
江岸答应着,二人同窗看了会儿景,方收拾书籍,关了门窗携手下来,径到厨房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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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晚饭准备妥当,四人厅上吃饭。温锐便说明日就要走了,说定了戌时让江岸送一送。又说道:“等回来了,就到家里去坐一坐,那会再见一见你们干娘。就把你与雪儿的婚事定了吧,也好了了我一桩心事。”
惊雪听说,自然欢喜,然还记着丧期,故不敢答应,于是道:“爹爹和二叔刚走不久,婶娘,我们还是等一等吧。”江岸也是这意思。
温锐叹了口气,转而又含笑道:“傻孩子,那会也已经出了年了。出了年也就可以了。咱们不比外人,无需什么三书六礼那些规矩,只要是你们自个儿有情意便是好的,你爹与二叔也会欣慰。我也能与你娘亲有个交代了。”
惊雪听如此说,也不再言语,只随温锐定夺罢了。温锐又对江岸道:“吃了饭,一会家去,把这两坛酒送到你干娘家,说谢谢干娘,婶娘办完事回来就来家里坐一坐。”江岸答应着,晚饭后就提着酒下山来,自不必多言。
且说到了次日戌时,惊雪一袭轻功就送了温锐下山,展眼到了泊桥上。温锐见她轻功如此之高,也是又惊又喜的。
此时江岸已候着,于是登舟而去。二人将温锐送到镇码头,扶温锐上岸。温锐不让再送了,叫他二人快回家去,免得青竹一人在家忧心。二人只得作辞返程。温锐进了镇子,也不去酒肆歇息,而是径去雇了驾驴车趁夜出镇子赶路去了。
江岸与惊雪回到泊桥,惊雪仍施展轻功上山去,回至家中,见青竹月下独坐在前院青石台上,一身是凄清景象,不觉心疼,忙上来握着手,说:“送到了,别担心。”说着也靠肩坐下。青竹只应了一声“嗯”,就把头歪到惊雪肩膀上。
完结,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