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让换了绣花针,果真好痛,越痛越想你,越想你就越想扎得痛痛的,那感觉很美妙。
“那会就痛迷糊了,又喝了几口烈酒,所以就,算了,不能说不能说,终究是不能说出口的话。
“总之是个意外,我又醉着酒,就咬掉吞了下去。
“就那回,我回去后,心就像飞到了天上,身心一会像被火烤一样,一会像被冰镇一般,一会又燥痒难耐。吃饭也不香,喝酒也无味,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感觉有事没有做完。坐卧不安的,夜里浑身发抖。
“我想我是病了,我知道药是什么,心里非常清楚药是什么,但我怎么可以做出那样禽兽的行径?我努力克制了的。
“好些天,什么生肉生血都吃了,没用。我越来越狂躁,感觉呼吸不了,就要死掉一样。所以我决定了,我要救自己。
“所以我才带了丫头过去试了一试,果然,太美妙了,我又活了过来,我猜中了,那就是我的解药。
“从那开始,我仍然克制自己,不叫自己太贪,只有想你想得心痛时才允许自己吃一口喝一口。
“渐渐的就控制不住了,想天天如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
“或许我在等你,你才是我真正的解药。这不?一听你回来,我就果真不焦躁了,也不想那些了,妹妹就留下救我吧。”
惊雪听罢只觉恶心,双目火红火红的,摇着头冷笑道:“除了死,谁也救不了你,现在就送你下地狱。”
说罢,便化拳为掌,提了一掌力起来,才提至丹田处,只觉手骨酥软,抖个不停,继而浑身无力发软发热起来,知是中毒了。
那姜译德就笑道:“妹妹不必费劲了。”说着又捡了几块香木丢在炉鼎里。
惊雪这才知道中的是那炉里的迷烟,欲退出大厅时,已不能动弹,便立马闭了一口气,盘膝驱毒。
姜译德仍笑道:“我醒来后问了那两个贱人,她们说我的腿骨是你接的,没有别人帮忙。
“我那时便知道妹妹是个有本事的人,不然以你一个姑娘家,哪来的力气拉得动这腿骨?
“别说你,大男人都不行。她们说你接得很轻松。我料你内功不俗的,所以才让人求陆先生讨来的这迷药。
“妹妹就别费力了,这毒名叫‘春心醉骨散’,是迷毒里配了催情香,就是专门对付内力高强的人的。
“本以为那小子可能会一起来,你却叫他回梧桐阁了。也好,再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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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天亮,府里就会知道是你自己主动来找我的,那时生米煮成熟饭,太爷也就只能把你许配给我了。
“我是不是很聪明?比好多好多人都聪明?先委屈妹妹吧,天亮就好了。”
说罢命小厮:“当心扶小姐到房里,你们也都去乐你们的吧。明天记得让那边的人知道这边的喜事。屋里的香点透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