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制服男人死死地盯着那片已经被彻底摧毁的区域，他的脸色异常复杂，眼神中充满了震撼。

白衣男子则是猛然后退了半步，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林霄身上，眼中浮现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惊疑和警惕。

林霄缓缓收回手掌，那片蓝紫色的空间裂隙缓缓闭合，空气中的能量波动逐渐平息，他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身体仍然有些许异样。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

白衣男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林霄……你，果然不是普通人。”

林霄冷冷地看着他，声音冰冷：“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进化’？看来，也不过如此。”

白衣男子的目光微微闪烁，他的嘴角勉强露出一丝笑意，但眼神却不再像之前那样自信，而是带上了一丝忌惮。

“你的力量……”他缓缓道，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安，“已经远远超出了晨曦基地的认知范围。”

林霄的目光微微一凝，他知道，白衣男子这句话的含义。

晨曦基地的“进化者”计划，虽然在科学层面达到了极高的成就，但他们所研究的，依然是基因优化和科技强化的产物。而林霄的空间能力，显然不是这种技术体系能够解释的东西。

这意味着，晨曦基地并不清楚他的真正来源。

林霄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冷笑：“既然如此，那你们还想继续吗？”

白衣男子的脸色微微一沉，他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思绪，随即缓缓摇了摇头。

“现在看来……”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我们低估了你。”

林霄冷哼一声，缓缓迈步向前。

“既然你们没有继续的打算，那我想……我们可以离开了。”他的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

黑色制服男人同样缓缓后退一步，手中的武器依旧紧握，但显然已经做好了随时撤离的准备。

白衣男子的目光微微一闪，他的手掌缓缓抬起，似乎想要做些什么，但最终，他却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眼神变得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