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喻池愣住了。
他好像从来没有想过他想要的是什么。
只是冥冥之中,有一道声音一直在告诉他,他喜欢权势,他一定要做人上人,一定要让所有人仰头看他。
但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现在想来,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
“我觉得我现在就已经很好了。”最后他这么回答。
但想想这样的话任何能让小少年放弃努力娶媳妇的念头,于是又说了一句。
“不管怎么样,娶媳妇的事,以后再想。”
“哦。”小少年应了一声。
喻池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听进去了,还是在敷衍他,他觉得后者的几率更大。
算了,自己好好盯着就行了。
时锦这段时间是诸事不顺。
先是王近禹身边出现了一名女子,她每次去都会出现,当着她的面讨好王近禹,耍着各种花招,偏偏王近禹还很受用。
她不止一次明里暗里让王近禹离那女子远一点,但都被王近禹一句时锦,你多虑了,给拒绝了。
没过几天,那女子就想办法爬上了王近禹的床,一夜过后,成了王近禹身边唯一有名分的妾。
这一点更是让她气得不行。
女子知道她看她不顺眼,更是时不时在王近禹耳边说她坏话,给她下圈套,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已经和王近禹吵了两次了,每一次都是她事后,上门赔礼道歉的。
王近禹这边不顺,时杪那边同样不顺。
她自己花销没啥节制,尤其是和王近禹出门时,必定要买一堆没用处的东西,但是她不觉得有什么。
家里母亲和时杪都会赚钱,没钱了,只需要提醒一句,他们便会给她钱。
她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才将时杪送去喻府的,却没有想到,时杪在里面待了一个多月,快两个月了,一分钱都没给家里。
在她思考着任何联系喻府的管家,让他以后将时杪的月俸直接给她的时候,她又发现喻池看她的目光很不对劲。
如果说之前的喻池是将她当成无关紧要的陌生人,那么现在是在这排斥和厌恶在的。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还是时杪在他身边说了什么?
不仅如此,他好不容易联系上了喻府的管家,说明来意后,直接被拒绝了,那管家一顿阴阳怪气,说她一个读书人,没想到要靠弟弟养着,还真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