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有半点她所以为的样子，哪还有她之前身上的半点影子。

倪言言忽然间又想起了当年听到的那句话，原本只有一两分的相似性，如今一下子上升到七八分了。

意识到了什么，她的瞳孔猛缩，眼里染上了惊恐和害怕。

而楼总的话证实了她的猜想。

“是的，总裁。”

她错了，大错特错了！

这哪里是一个可以任她拿捏、摧毁的天真女孩！

“总裁，我……”她张了张嘴，试图为自己辩解。

可燕初渺的目光，陡然间看向了她，一瞬间压得她说不出半个字来。

燕初渺那涂着唇釉，诱人极了的唇微微扬起，“路是你自己选的，代价自然也得由你自己来担。”

这一切确实有她算计的成分。

可那又如何？

一切的恶意都是由她自己生出来的，没有人许以重利诱引，更没有人逼迫她，她不过是适当地表现出了自己的脆弱，好算计的样子，让她以为自己可以不费任何吹灰之力，就能轻而易举地得手罢了。

人总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就算没有这一遭，根据叶先生半个月前得到的消息，她早已经有了别的心思，早已经不甘于此，仰着头盯上了更高的位置了。

没有任何解释的机会，她也解释不了任何，直接被强行带走了。

拼命挣扎，满眼绝望。

屋子里其他服务员对于这一系列事情的发展，面上浮现了各种不同的表情，一个个安静的不敢发出半个音来。

“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传到外面去。”燕初渺说。

在楼总点头应下之后，她目光转而看向了其中一名服务员。

“今天的一切知道该怎么说吧。”

那名服务员是唯一一个没有露出其他表情的。

“总裁放心，属下明白。”她说。

她是这里的服务员，是陆玄安排进来保护心上人的，更准确地说，她是燕初渺的人。

叶先生带走了多余的人，顺便去警告和叮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