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条破裤子裹着罐子,穿着也脏了的跨栏背心和大裤衩就走了出去。

等走出院门外,就看见司机把车开了过来,就靠着车门在抽烟。

“我操!老弟,你这是咋了?”

见我这副模样出来,惊得司机嘴里的烟都掉在了地上。

我只能苦笑着给他摇头:“老哥回去路上给你细说。”

等我走近,司机的手不住的扇着鼻子,眼中满满都是嫌弃的说:“老弟你掉厕所了?这味比厕所都冲!”

“那我把背心也脱了。”走到副驾驶门的我说着,就把背心脱掉给丢在了草丛里。

跟着对面露难色的司机说:“黄哥,把活给退了,我给你再加五百送我回去市区。”

当下普通职工每月月薪也才千多块出头,跑出租能多赚,也就两千左右。

我前面给了两百,现在又给了五百,他在嫌弃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成,上车。”他顿时爽快说着就开门上了车。

“不是老弟,你这里面包的是啥?这臭的真他妈的够劲!”

我关上了车门给他说:“是从墓里捡的剩。”

“我去!胆真大啊!得,老哥啥也不说了,看在钱的份上,哥送你回去。”

司机说的很大方,但却还是拿着车上手纸弄了两团把鼻子给塞上。

我出来时并没有被村民看到,按我的想法,这些朴实的村民就算看到我进去也会心里晦气的远远避开。

车很快就出了村,中途遇到了条小溪,我让司机停下,下去把罐子和脸手臂腿上都给清洗了干净。

期间我浪费司机车上的两条毛巾,心疼的对方直咧嘴。

回去路上,司机什么都没说,也没追问我获得东西的过程,我索性也就没给他细说。

车刚进市区,我就接到了周雪打来的电话。

“小老公,你怎么还不回来呢?”

“人家肚子饿了,小老公快回来给人家做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