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祖母,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好好学,好好听母亲的话,好好写字,好好背书……”兴哥儿哭得梨花带雨。
奴才们这才不忍地停手了。
刚好够了五十下。
他们都下手轻了的,可鞭刑哪里是下手轻可以避免的。
袁雪玥坐在铺垫上,一语不发,目视别处,眼神里特别坚定,一丝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年氏转头对她说,“看见没?”
“对亲儿子都要这样,别惯坏了兴哥儿,拿起你这一年的礼法来!”
“兴哥儿都上学堂了,再不严加管束,以后怎么考取功名?”
袁雪玥不以为然道,“婆母,我相信以兴哥儿的努力,肯定可以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也不能强行逼迫他学不是?”
年氏震惊,“你……!”
在场的也是惊讶了一下,唯有兴哥儿哭喊着,“母亲!呜呜呜……”
看来只有母亲疼他了!
这祖母,下手太狠了!
年氏语塞一会,道,“雪玥,我在提醒你这样做!你怎么能……”不支持我的说法呢?
后面的话,年氏没想说出来,只要儿媳理解就好。
哪成想,袁雪玥压根不上套,继续自己的想法道,
“兴哥儿虽不是我的亲儿子,但胜似亲儿子,这一年里我想开了,与其逼迫兴哥儿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