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去,你好好歇歇!”
钟慎离好笑的看着他。
“你知道我要去干什么?”
林尔点头如捣蒜,手摁炕沿,一下子跳下炕去。
回转过身,两手把着盆沿端起,笑着道:
“我当然知道,你看对不对。”
“对,你现在做的就是我想做得。”
林尔把已经凉的肉端下去,去锅里换上来热的。
“别光喝酒,来吃肉,这些还热乎,吃起来刚刚好。”
酒量大的微醉,酒量小的,直接舌头都捋不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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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打着弯。
“这次过后,五年后再聚,那时候不知道会是什么光景。大家会不会都过上好日子。”
被成为大公子哥的撇嘴嗤笑:
“你有吃有喝的,闲操心。”
可能喝了酒的缘故,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那人不乐意。
“呸!你个冷心冷肺的,每每听见,看见那些饿死的不难受啊!我们在这喝酒吃肉,有多少人还吃不上饭!”
“管好自己就行了,还管的了别人。”
“富人就是这样,都说为富不仁,话没有错说的。”
大公子哥最听不得这种话。
“说什么呢?你不说你多管闲事,反而到说起我来。”
“你又不是地主,你管得了这天下?”
“好了,别吵吵,吃狼肉,这肉一辈子可能就吃这一次,还不好好珍惜!”
三人一人夹上一块,大公子哥,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哼!转过头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林君凡陪着三人人边吃,边喝,边打嘴架。
林尔和钟慎离已经馒头就肉,吃饱了。
就在边上给几人添酒,听着他们的醉话。
边聊边喝,喝到太阳西斜,从明晃晃,变成柔和的橘黄色。
真如他们开始说的,要喝醉。
那个感叹日子的从开始左摇右晃,卷着舌头说心里话,到咕咚倒下,鼾声起。
鼾声的间歇,嘴里时不时的嘟囔一句。
“好~酒,痛~快!”
“为~富~不仁的~就该~让他们~变成~穷光蛋”
公子哥本来坐的地方与他斜对。
气的撅起屁股,隔着桌子,打。
奈何距离远够不到,使了三次劲,划拉了三次,就是打不到。
那人嘴里还嘟囔。
“只有~亲自尝~过贫穷的~滋味~才能体会。”
都说是酒后吐真言,可能看不惯公子哥久了吧!
公子哥饮一口酒,把酒杯往桌上一放,直接起身,往这边来。
林君凡也有些微醉,眼神有些迷离。
林尔恰好在中间隔着,赶紧劝道:
“别人的话有什么要紧,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人,做到问心无愧就可。”
这边这人翘起大拇指。
“说的对极了,看看你们两个还不如个孩子。一个抱怨,指摘别人,一个准备打自己同事。”
“你们两个丢人不!”
公子哥歪头想了想!“呸!不跟醉鬼一般见识。”
完了拿起酒杯送至唇边,一仰头。
“咦!”酒没了吗?将酒杯轻轻歪斜,歪着头,盯着看,不出!
将酒杯倾倒过来,还是没有!
林尔先头见有人喝醉,心道喝的都差不多了吧!就没再添酒。
现在又见这公子哥如此,知道还想喝,刚想给他倒。
那人抱过酒坛来,晃了晃,有响声,还有,一点不见外的给自己倒满杯。
又拿过一斤量壶灌满,再晃晃酒坛,嘿嘿还有,够喝的。
酒到酣处,自然熟,好像本来就没拿自己当外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感叹一声。
“畅快!萍水相逢须尽欢,一朝离别是相思。”
“久聚渐生隙,离别方知好!”
另一个人醉眼朦胧。
“文邹~邹,不~懂,你也别~喝了,小心~喝醉。那个~已经醉了,我们~两个不能~醉!”
口喊不能醉的已经醉了。
“你那么说我,我都不怪你,我大度吧!跟你说,以后再也不许说我为富不仁。”
隔~隔!打着酒嗝,喷出扑鼻的酒气。
“我从来没欺负过人,没赚过违心钱,你那么说我公平吗?”
又倒一杯,还是一饮而尽,喝的那个豪爽。
“说了要喝完,就必须点滴不剩。”
拿着酒杯指了一圈。
“快,你们赶紧喝!”
自己抱着量壶给自己倒上。
林尔暗道一声,好酒量,好家伙,一个人自饮五杯了,喝的又快又急,真真就是一个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