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外面干嘛!快进屋呀!外面冷!”
角花爹也不谦让,率先推开屋门,进了屋,脱了鞋上了炕,半天不见人进来。
干嘛呀!把我的话不当话,不当话没关系,别冻着,担心她们挨冻,无奈下炕来,穿上鞋,出了屋门,走到院子里拉角花娘:
“傻了?进屋去,外面冷。”
角花娘看了看,失魂落魄的闺女,对角花爹轻轻摇了摇头。
角花爹见劝不动,不再言语,而是蹑手蹑脚的去了院墙大门的门后边,侧耳倾听。
“散了!散了吧!净想美事,想捡便宜媳妇。放心这家不会草草将女儿出嫁的!人家又不是养不起,有实实在在的手艺,不愁吃穿。”
痣上三撮毛的那个,左手放进右袄袖,右手放进左袄袖,斜着眼,冷哼一声:
“谁爱走谁走,反正我不走。”
麻子脸翻了个白眼:
“不走咋滴,还想进去呐!”
痣上三撮毛不屑:
“咋不能敲门进?那个男怎么进去了呢?他能进,我为什么不能进?”
有个知情的启获角人,把嘴一撇:
“切,你能跟他相提并论吗?他基本长在角花家,从小到大没事就去了,算得上青梅竹马。”
虚羽角的人齐“嗷”原来如此!
“所以说,该干嘛干嘛去吧!在这白挨冻!”
有个启获角的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问:
“那萧仁当真死活不要俺角角花思恩?”
“对呀!在场虚羽角的人都看见了!再说,虚羽角的人都知道,萧仁心心念念想着花逐水。”
“还别说,花逐水,真是好看,长这么大,没见过比她还好看的人。”
“我也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仙女下凡。”
启获角的人不相信:
“俺角花够水灵了!够美的了,还有比她更水灵的?”
“差一大截!他们俩一比,一个野、鸡一个凤凰!”
一个启获角的人,双手插兜,抖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