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宛福公主被招进御书房,被大臣们唇枪舌战,轮番羞辱了一次,差点把一个如花似玉活泼可爱的小公主,给搞自杀了。
宛福这次真的佩服自己的隐忍了,之所以坚持在北番和谈使者没进京前,亲自要与大掘皇帝商量条件,是因为她已经满腔怨恨之心了?她身边那位随从,已经跟她保证了,一定要将沈温邀约到御书房参与,这样才好趁人不备一招杀了沈温。
宛福脸上的毒已经深入骨髓了,在尸堆旁将她救下来的高人,也就是身旁这位随从,稍微诊断了一番她的身体情况,就将这隐藏的致命毒素给找出来了,宛福十分怕死,一定要让可恶的沈温把独门解药交出来才行。
宛福公主先行被皇帝遣出御书房,过了半盏茶的时间,里面的大臣们也渐渐离开,最后才是沈温和阮青峡两个人,一同离开了御书房。
御书房外面早已等候了一年轻英俊的大人,便是楚宴丘楚大人。楚大人是非召入宫的,他跟那些被召见来参与宛福公主赔偿一事,没有关系。
楚宴丘看到阮青峡和沈温一同出了大殿门,也没有急着上前搭讪。
两个人接了前太子府案,感觉肩上负担太重,两个人刚刚踏出御书房就商量着,立刻赶出太子府案发现场勘察一番。
阮青峡对沈温道:“案发现场我已经去过一趟了,这案子十分难办,能查询的证据少的可怜,白骨都是十几二十几年的白骨,这案子难呐。”
沈温笑着道:“也有阮大人查不出的证人供词吗?我可听说了,阮大人可与死者阴魂沟通,甚至是夜审阴日审阳啊。”
阮青峡看他开自己的玩笑,只稍微顿了一顿道:“你都说你是听说了,这话怎么能当真?我若真有那本事,这天地万物主宰怎会允许我这种打破天规的人,一直安安分分的存活在这世上的?”
沈温摸着下巴道:“造物主可生万物,事实我还是相信阮大人身上这个传说的。所以呢这个案子能不能尽快破掉,还得指望阮大人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是个倒霉蛋,最近碰到的倒霉事就更加多了,阮大人你可要对我多多包涵啊。”
阮青峡知道他原来是这个意思,看着他狡猾的小表情,感觉浑身舒畅,微微一笑道 “我懂,我懂,看来沈大人除了办案,还有了别的想法了。”
沈温也不狡辩,摸着脑袋回以微笑。
两个人边走边聊,抬头看见了楚宴丘等在御书房外,同僚间打了个招呼礼貌寒暄两句便各忙各的。当然这寒暄的礼数,沈温自然交到了阮青峡身上了,毕竟他和楚宴丘官位级别差不多。
楚宴丘看着沈温跟着阮青峡渐渐远去,他心里那个决定更加坚定。哪怕彼此差距有多么悬殊,只要他是有心相护只要是他坚持到底的,这份感情说不定就能走到最后,反正他不管,他一定要抓住她再也不放。
楚宴丘很快被召进御书房,楚宴丘行跪拜礼,君臣之间无比亲和,小皇帝立刻就叫楚宴丘起身了,就差走下龙椅亲自将他扶起来了。
小皇帝叫贴身太监给楚宴丘伺候座椅,楚宴丘推脱了,他又跪下身对小皇帝启禀道:“陛下,臣有一事相求。”
小皇帝叫他尽管讲来,楚宴丘道:“陛下,臣想娶妻,想娶沈温沈大人为正妻。”
小皇帝看着他饶有深意,他道:“楚大人说笑呢吗?那位沈温沈大人乃是沈国公庶孙啊,你刚刚说要娶其为正妻,简直荒唐之言啊。”
楚宴丘道:“臣没有说错,那沈大人是个女儿身,皇上尽可选了宫嬷嬷来给她验明正身,而且我们早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小皇帝这回表情严肃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楚宴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