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阵苦笑:“好好好,没有就好。”
说罢,他也是转过了身,看着那糖果师傅。
空气再次安静了下来。
“其实,你很明白你弟弟对于这王朝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听了这话的耶律质舞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也是接着说道:
“上次的中原之行你也应该明白,若是以后哪个国家再次开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条件来,你的父王母后舍弃的依然是他。”
“当然了,还有我。”
耶律质舞也是有了些许反应,但她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父王母后拿自己的弟弟夫君做筹码她是知道的,但是她从小顺着自家母后的意思做事。
即使是知道那件事知道,她也只是希望以后不要再出现这种事情,全然没有想要过反抗。
“我知道你觉得李胡杀了他两个哥哥有些残忍,但是你们家除了你之外,你的父王母后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可有可无的筹码!”
“而他的两个哥哥也只是把他当做成王路上的绊脚石。”
“欲成大事,必须要杀伐果断!他没错。”
听了这么多的耶律质舞也终于是有了反应:“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李朝渊也是愣了愣:“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冷静一下。”
耶律质舞站起身:
“这段时间我就不回家了,先住在大萨满的驻地,你也别来找我。”
说罢,她也是走向了那糖果铺子,接过了糖点师傅手中的糖人,离开了这里。
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李朝渊也明白,这段时间还是让她先冷静一下再说吧。
走到哪糖果师傅的面前:
“师傅,再来一个。”
自己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不能只想着这一个,家里还有一个媳妇等着呢。
回到家之后,李朝渊刚进门就被蚩梦拉到了一旁。
“怎么了?”
蚩梦一脸嫌弃的说道:
“你就没有一点的眼力劲,也不看看人家在干嘛呢。”
李朝渊顺着蚩梦指的地方望过去,那耶律李胡此刻正在大堂之内和颜盏瑞灵谈的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