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虚掩着,云儿轻轻走了进去。谢危刚沐浴结束,里衫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一小块胸肌,胸肌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水珠。头发湿湿的,滴着水。
白皙的皮肤被烛光染上一层金色,双腿修长有力,线条流畅,宽肩窄腰。手臂修长,肱二头肌在薄衫下隐隐约约。
一滴水滴挂在他额头前的碎发上,久久不落。谢危抬手将额前的碎发往后拢了拢,水滴滑落到胸前露出的胸肌。云儿不禁看得有些发呆,心狂跳不已。
“云儿,这么晚,你有什么事吗?”谢危浅笑,难得的和颜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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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燃起火盆,坐到火盆前烤头发。燃烧的火把他的脸映照得通红,如同傍晚的晚霞。
云儿走到火堆旁,将手中的药放到他手里:“这是我昨晚又做的安魂药。”
纤细的手指划过谢危宽厚的手掌时,谢危感觉心跳快了半拍。
“云儿真是心灵手巧。”
“危哥哥,要不我帮你梳头发吧?”不由分说,云儿便拿过一把牛角梳子,给他梳起来。
谢危想要阻止,却莫名感到了一种舒服。云儿手指过处,似乎有电流一般让他感到酥酥麻麻。
云儿给他梳理的时候,顺便给他轻轻的按摩。谢危轻轻闭上眼睛,贪婪的享受着这种舒服的感觉。
很久很久,那似乎还是小的时候,他母亲为他梳发就是这样。想着想着,他眼角有些湿润。
云儿想着谢危明天一人去约见大月王子,凶多吉少,握梳子的手指打颤,湿红了眼睛。
昨晚,云儿收到了谢危的礼物,思绪混乱,彻夜未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