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临去了谢危府中。
谢危正襟危坐,正在弹琴,琴声悲凉,回荡在空寂的屋里。
“你来了。”谢危收了尾音,抬眸看向燕临。
“你早就料到我会来。”他没有喊兄长,他觉得突然不认识眼前的人,以前他曾经多次提醒自己不要靠近宁宁,不要把宁宁牵扯进燕家,可是他自己却三番五次的靠近宁宁。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为什么这样做?”燕宁气愤得手握成了拳头。
“阿临……”谢危手指摸着峨眉的弦,“你想听真话吗?”抬眼深深看向燕临。
“但说无妨。”
“四年前,姜雪宁救了我,但是我夜魂症发作时,她听到了我说的一些大逆不道的话,后来我得知你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