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副站长:“我担心,上面已经知道我们做的事情,是为稳住我们,才严令我们找到二人。”
乌站长点头,“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这里是满洲国,上面鞭长莫及。”
夏副站长说道:“那还犹豫什么?赶紧走吧,我把电报机也出手了,我到乡下,你去找我老姨。”
乌站长:“你尽想好事,我们能躲到哪一天?日本人要抓我们,军统也要找我们,谁找到我们,都没有我们好果子吃。”
夏副站长:“老姨夫,你不是想让我老姨去香港吗?”
乌站长:“我怕香港也不安全,你老姨自己也不想去,说到那里没事干。”
夏副站长:“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乌站长:“找到这两人,交给日本人,等日本人撬开他们的嘴,我们对军统就死不承认,说是叛徒诬陷我们。”
夏副站长:“如果一直找不到呢?”
乌站长:“先这么耗着,顶多没有上面的补给了。”
夏副站长:“对,上面要调走我们,我们暂时不去。现在继续寻退路,真要没其他办法,就隐姓埋名。军统敢把我们逼急了,我们就投日本人。”
乌站长:“轻易不要走这一步,日本人不会真心待我们的,我见多了,用完我们之后,会像对待狗一样,把我们一脚踢开。”
孙福生无精打采,推门进了房间,关好房门,往床上一躺,“真让你这乌鸦嘴说中了,大连站那个联络点,已经换地方了。”
赵启山埋怨孙福生,“你回来也应该多观察,就这么冒失闯进来。”
孙福生说道:“我看到了安全标志,我信任你不会疏忽大意。”
赵启山说道:“如果我遇到危险,也撤离,那盆花,来不及搬下来;或者日伪特务,发现这里,想到这花正常应该放窗台上。”
孙福生道:“我这一身衣服,在这种地方逛游久了,一样引起怀疑。”
赵启山想了想,孙福生说的也对。
赵启山对孙福生说道:“讲一讲大连的经过吧。”
孙福生把在大连经过说了一遍,然后问赵启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