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三鹰辽居然放弃了直接在上面活棋的下法,而是直接扳在了右侧!那这样的话,双方可就要进行杀气了!”
范卿看着转播镜头的画面,略显迟疑的摇了摇头:“这样算是...找投场了吗?这杀气,明显杀不过吧?白棋还有在边上延气的手段啊!”
下到现在,三鹰辽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现在回头去上面活棋,他依然无力翻盘。
还不如直接对白棋动手,寻求杀气的可能。
更何况,白棋在边上也延不出多少气来。
看着面部表情严肃的三鹰辽,关雎轻轻的摇了摇头,情绪一如既往的稳定。
在这个局部,黑棋所能做到的最好也不过是在这里和白棋形成劫争。
但这个劫,白棋其实根本就不怕。
行至第一百一十三手,双方形成了一个几乎涵盖了大半个棋盘的巨大劫争。
天下大劫。
但这个劫,是白棋率先提劫。更别说,白棋还可以在上方直接进行收气的本身劫了。
这就意味着,白棋实际上牢牢地掌握着主动权。
而黑棋能找到的劫,其实并不多。
“这个劫...黑棋完全打不过啊!黑棋在中央找劫的时候,白棋完全可以直接消劫,把自己活干净了。黑棋自身棋形弱点很多,想要对白棋中央下杀手基本是不可能的啊!”
这盘棋,算是给陈佑也提了个醒。
之前他还存着要和关雎较量一下关式飞刀的具体下法,但今天的这盘棋,算是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除非和关雎一样,将整个关刀的变化大致摸透。
否则和关雎下关式飞刀,那就只有一个死字。
指不定在什么时候,关雎就在某一处地方设下了陷阱,等着你傻傻的跳进去。
三鹰辽之所以这盘棋表现的如此狼狈,完全是因为关雎此前做出的埋伏。
陈佑也很想说三鹰辽随时都有可能认输了,但这毕竟是在人家阿含宗的主场,所以陈佑也只能尽量稍微委婉的解说着:
“看样子,三鹰辽九段是打算在这里做最后的反扑了。但我只能说...希望有些渺茫。黑棋的棋形太差了,一旦白棋在中央延出来六口气,那白棋直接收气吃掉黑棋就行了。”
这一点,三鹰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