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传来阵阵责骂。
“陆闵,你身为监斩使,被劫法场,放走逃犯,可是知罪!”
陆闵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大声道:“臣知罪,还请陛下责罚!”
嘉靖帝闭上眼睛,语气虽说是锋利,但神情倒是清闲。
“罚是一定罚的,但看在你曾救朕的功劳上,便免你死罪,杖责四十,扣半年俸禄!”
陆闵双手贴地作揖,再叩首道:“谢陛下隆恩!”
“你且退下吧!”嘉靖帝挥挥手。
陆闵再行大礼,离开御书房。
“陛下,这陆大人……”
“陈洪,有些事该问,有些事不该问,你莫要忘记这是朕的天下!”
陈洪立马跪倒在地,大喊:“东厂乃是陛下的东厂,臣也只是陛下的奴才!”
嘉靖帝冷笑,道:“知道便好!”
……
……
城外野村,石山木屋
陆凌儿双眼动了动,手上也有了直觉,慢慢地,她睁开了双眼。
“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