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血水滴落在陆凌儿的脸上，陆凌儿顺着滴血的方向看去，雨水模糊了双眼，但她可以分辨出这血是羽思量的。

不知怎的，陆凌儿突然浑身有了力气，反手扶住羽思量，但羽思量似乎是没了知觉，嘴中血水还是不断往外冒。

他，他的头上，往外直流血。

陆凌儿手足无措，再也没有开玩笑的心思。

晟哥手上拿着铁棍站在旁边，时不时往外吐着血水，杀马特们都站在雨中狂笑。

“小痞子，小痞子，你醒醒啊，醒醒啊！”陆凌儿使劲地摇晃着羽思量的身体。

但是羽思量这次真的闭上了眼，任凭陆凌儿怎么叫都没反应。

第一次，陆凌儿觉得自己来到这里就是一个错误，如果没了自己羽思量也不会这样。陆凌儿流泪了，这是重生到这的第一次为别人而哭。

“小痞子，你怎么会就这样死了？我，我什么都还没干呢，怎么就死了一个人！”

“妹子，你看这个窝囊废，你跟他干什么，你跟着哥，哥罩你！”

晟哥看样还是没被揍爽，依旧那么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