珧琢的话锵金鸣玉,强硬霸气,乌瞳却玲珑细腻,苏杳难免为之一震,心口砰乱,勾人桃花的眼尾都波澜起伏。
苏杳细密的长睫翩跹,心存质疑:“可我当时对你百般恳求,你都磐石心肠,即便后来进了仙乐族境地,你都不许他们给我解蛊,我以为你是……想要我死。”
那时她身中情蛊已有三月,再有一月,若是没有解药,也没男子解蛊,必将暴毙身亡。
真要应了那些医师的活不过十八之论。
灼烫的气息喷洒在两人肌肤上,热得苏杳红脸,眼角也泛了红。
珧琢拉开少许距离,矢口否认:“没有,我只是,想让你多同我说说话,没想要你死。”
好不容易惦记上一人,他又怎会真对苏杳袖手旁观,不过是他惹人注意的手段罢了。
“太过殷切怕吓着你,所以才捱着耗着迟迟不给你解蛊,后来想着借口给你调理身子将你留在这儿,但你那般固执,一门心思想要离开,所以我才……”
才出此下策,强迫了人将人囚在身边。
对此,他无需辩解,他就是无耻禽兽。
苏杳竟不知,珧琢是对自己初见起意,她还以为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折磨自己。
听这一席话,内心难免杂乱无章,思绪凌乱。
即便珧琢真心,但也难撼她想要逃离这虎穴魔窟之地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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珧琢用手帕细心擦拭着手中通体雪白的玉佩,好似抚弄着玉佩主人的玉肤。
这玉佩是苏杳的贴身之物,他又怎可让它落入旁人之手。
还是男子。
桌上盘踞着吐露蛇信子的黑蛇,乖顺安宁得宛若被驯养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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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苏杳喜出望外。
楚镜与那样一双澄澈的剪水杏眸对视着,难免飘忽不知所以然,讷讷的点了两下头。
“入夜子时,族内的人将会送我们出去,到时诡门大开,我们带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