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一秒,她就不得不沉沦进去。
什么凌家人,什么庄氏制药,统统都被甩在脑后。
…
“阿嚏!”蒋雨行重重打个喷嚏,抽张纸把鼻子擤红了,哀叹着倒回椅背上。
“这群人到底要纠缠到什么时候?我在沙滩上吹了一天的风了,全在干撵人抓人打电话骂人的事,一个特别调查员干成了城管!”
又是一个喷嚏,他打得跟炮弹发射一样具有冲击力,对着许嘉言说话时还扔纸团过去砸人:
“蔺哥倒是陪人潇洒去了,就留我们三个人在这儿苦哈哈地加班。我说许嘉言,水里的东西不都是你远亲吗?要不你抓一只会保守秘密的水母送给他们得了,省得他们在这儿纠缠不清。”
不同物种,哪儿来的远亲关系,怕不是在骂人吧。
许嘉言理都不想理他,跟林珈说:“国际生物学协会的人揪着这件事不放,肯定是受什么人指使的。世界上多的是秘密等着他们去研究,为什么非要执着于一只变异的水母?”
林珈:“除非他们知道引起混乱的不是水母,而是类人体性信息素。”
那就更证明那些研究员背后有人透露消息。
许嘉言疑惑:“难道非法组织的人采取的行动就是从国际舆论下手,逼迫我们不得不开放一部分调查权限出去,然后他们趁机浑水摸鱼?”
蒋雨行:“你不如说是搞些费时间费精力的事出来耗着我们,好瞅准时机抓走凌江玥。那什么庄氏制药,估计就是其中一环。”
“有些说不通,”林珈皱眉思考着,“我们和非法组织的人打过交道,头目Kyle是个目的性很强,很狡猾的人,他这么做肯定不只是单纯为了耗空我们的时间精力,否则他们应该随时在凌江玥周围等着抓人,进而被密密麻麻的监控拍到,哪怕一个背影。”
但最近的监控网络中,还没有任何画面检测到了疑似非法组织的人的面孔。
蒋雨行:“那他们应该不在这里了?或者等在某个犄角旮旯里按兵不动。两种可能都说明他们并不担心凌江玥跑得掉——是在等一个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