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非常担心,强迫这些树精孩子们死亡太多,会让他们变成嗜血的杀手。”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那个披着斗篷的身影发出一声低低的干笑。
“你不该这么轻易地把自己的想法套用在别人身上,安德伍德先生。”
“原谅?”
“告诉我,你有没有在意你每天踩在脚下的草和杂草?”
“…不。我想我不知道。”
“对树精来说也是一样。作为生物,它们有责任保护自己,但它们最终对我们这些低等生物的斗争漠不关心。在他们面前,我们不过是一粒尘埃,转瞬即逝的存在,很快就会被遗忘。”
“啊,像往常一样,他说了一些相当令人沮丧的话,”德拉诺沉思着。
“你是说,孩子们?”隐形人问。
“确实。按照11岁的标准,他们看起来都只有10岁,甚至11岁。”
“啊,那太不幸了。我曾希望他们能更成熟一些,但我想这是没办法的。”
“这到底会是个问题吗?”
“这取决于你的观点。一旦权威在一周内消失,他们就会回到他们的睡眠中,甚至可能在下次醒来时都不记得这件事。这是好是坏,需要你自己决定。”
这是直接从安布罗西亚那里获得的信息,并传递给了西拉,她现在把它传递给了精灵们。他们如何利用这些知识,现在就看他们自己了。
“我们感谢大家的意见。说到当权者——”
“我当然想要回它。不过我想,如果你想把它留给自己,我也阻止不了你。”
“没有这个必要。请放心,我们会坚持我们的承诺。一旦我们确认了树精的有效性,我们将通过您选择的快递公司将剩余的款项和已花物品寄给您。”
“很好,安德伍德勋爵。”
“我们确定要这么做吗?”薇拉问。“如果那东西能让人控制树精,那么首都——”
“但它没有,”房间里的一位资深冒险家打断了他的话。“据我所知,它只是为对话打开了道路。可以说,除了“出现”的本能驱动外,没有任何强迫。没错,那五个人似乎很尊敬莫嘉娜小姐,但他们都是天真的年轻人。我很怀疑有谁能这么轻易地说服阿祖维尔的古人背叛我们,不管有没有权威。你知道,自从人类文明诞生以来,它们就一直在那里。”
“我想你说得有道理。”
“啊,我们把这事说清楚,围城时一定会见到我。”
安德伍德听了睡魔的话,又把注意力转回到立方体上。
“那么,我们会收到另一份账单吗?”他苦笑着回答。
“没有。这是免费的。”
“是现在吗?怎么来?”
“…就当是在保护我的投资吧。”
“我明白了。不管你的原因是什么,当时机到来时,一定要穿上我军的军旗。我可不想让我们的人把你当成敌人。”
“谁说我不是?”
"..."
当他被严厉地提醒电话那头的人不会永远是盟友时,小精灵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呜,呜,呜,呜。很好,安德伍德先生。如果你愿意,那么我和我的仆从将在战场上飘扬你军队的银旗。希望明天同一时间再收到我的来信。”
“明白。”
通讯突然中断了,西洛斯叹了口气。
“和那个家伙说话的时候,我总是感到紧张。”
“你不应该试着追踪通信的来源吗?”费霍恩问。
“我们做了三次。这三次都把另一端指向了堡垒以南的一棵海桐树。在这个节骨眼上试图进一步追踪,只会让他发现后更加反感。”
“那么,我想也没办法了。他说的那些小黄人怎么样了?”
“很可能是恶魔。我们已经确定了他的术士身份,而且他手下至少有两个术士。可能三个。”
立方体明亮的蓝光在接下来的瞬间变暗了,这表明另一端已经超出了范围。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可能有很多,比如传送、魔法干扰、被存储在类似于Item Box的空间中或故意干扰。考虑到睡魔的术士工作,第一个和最后一个选项似乎是最有可能的。
“不过,保护他的投资?”德拉诺插嘴说。“这是什么意思?”
这意味着博克西想要它那份人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