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夫妻百日恩,且不说这种说法是否经得起辩证,首先,我跟你从来就不是什么夫妻,你我之间,甚至连露水之欢都没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以前陪你睡觉的人并不是我,而是菲佣。”
“你骗我的对不对?”
“如果你看过东方的《韩非子》和西方的《君主论》,你便知道:在这个吃人的世界里,你的玩法并不高明,被反噬是迟早的事。”
“……!!!”
这本来就是一个春寒料峭的季节,万木萧条,霜风扑面。
秦筝的坦白,犹如无情的万古寒冰,于无形之中将肖元山冰冻在原地,令肖元山痛咬牙根,久久说不出话来。
肖元山不禁暗问自己:“我是否真的那么蠢?”
仔细回想自己这半生浮华。
十年前,他正值精力旺盛的壮年,跟姚公子坐在一起喝了几杯酒,因而有幸迈入了姚家的捷径。
此后一路开挂,从一个处级干部升到了正厅级。
在那段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逍遥时光里,他就像一匹放飞自我的野马,驰骋在充满酒色财气的衡州市。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