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奕如年轻,才26岁,考进警队还不到两年。
这年头考个公务员容易吗?不容易,笔试靠的是自己,面试靠的是托关系走后门,这两年拿到手的工资,还不够支付面试成本。
本都没捞回来,白干两年。
王奕如知道现在求梁局长也没用,求刘书记同样没有用,现在是副厅级的陈长安说了算。
王奕如战战兢兢地低着头向陈长安道歉:“陈副市长,对不起,这事怪我有眼无珠!”说着,王奕如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
自罚一耳光之后。
王奕如又继续向陈长安忏悔:“陈副市长,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吧,我以后一定兢兢业业做事。”
陈长安望着王奕如,也不表态。
范剑以为陈长安这是接受了王奕如的道歉,连忙跟上王奕如的节奏,“啪”的一声,自罚一耳光。
然后低着头向陈长安认错:“陈副市长,对不起!我也是一个屁,你把我也放了吧。“
从表面上看,这俩家伙的忏悔态度是诚恳的。
可惜他们不知道,陈长安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而唯物主义者最明显的行事特征就是理性,不会陷入玩感情用事的误区。
陈长安道:“既然你们都承认自己是个屁,那就利索点,把身上的警服都脱下来吧,不要玷污了这身警服。”
尽管陈长安的声调并没有拉得有多高亢,语气也很平缓。
依旧可以轻松诛灭范、王二人的心中幻想。
俩人失魂落魄地愣在原地,最终还是要为自己的恶劣行为买单,乖乖地将身上这套服警服脱下来。
这两只小虾米咎由自取,刘铭书一点也不心疼。
为了让陈长安看到自己的执政态度。
刘铭书又对梁局长作出指示:“梁局长,你们公安局的公安纪律,还有党风党纪,必须从速纠正!对于违法违纪人员,必须从严处理!公安事务无大小,必须给大家一个交待!出了事,可不是随便把警服一脱就可以了事。”
“请陈副市长和刘书记放心,这事该怎么处理我就怎么处理。”
面对刘铭书提出来的三个“必须”,梁局长也不敢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