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我来一根?”陈长安笑问。
丁勇把打火机塞进烟盒里,随手往陈长安身上一扔:“市里否定了我的合作资格,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今天,他们不仅仅是搞你,而是连我一起搞。这属于突然袭击,我也是事发后才知道真相。”
陈长安抽出香烟点了一根。
见丁勇郁愤不言。
陈长安又继续说道:“政商合作,哪有什么政审环节。你要搞清楚,现在不是我在羞辱你丁家,而是肖元山、汤晓茹那些人羞辱你们丁家。想当初,我跟你爸虽然立场不同,但我们也从来不会在公开场合揭对方的短。”
“别急着把自己撇干净!”
“陈述事实而已,你什么时候见我在公开场合批评过你家老丁?我三番两次去找你谈合作,也是因为你有老丁有这种夙愿,我这是成全他。”
说到父亲的夙愿,丁勇郁闷地蹙起了眉头。
不可否认。
他家老丁确实有遗憾,即便是在身大牢,被判了无期徒刑,还是渴望着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吕州经济腾飞,渴望看到全民脱贫。
丁勇郁闷地分析着:
“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主要就是你这个人做事太高调!”
“周牧白上台发言,捧你也就算了,他竟然不知死活地把肖元山拉出来踩一脚!搞得张省长的面子都挂不住。”
“今天,肖元山的主要目的是要收拾你。”
“肖元山就是想告诉政商两界的所有人:以后离你陈长安远一点,别他妈把屁股坐歪!这是一种赤裸裸的警告。”
“而我,成了你们政治斗争中的牺牲品!”
听丁勇说到这里,陈长安脸上也泛起了一丝敬佩的笑容,心想不愧是丁永春和杨晓霞的儿子,脑子很清醒。
但是,太清醒也不是什么好事。
你这么清醒。
那我就会变得很被动,我的计划怎么完成?
陈长安微一寻思,不慌不忙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