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杨书记很生气,他说我没把他那个市委书记放在眼里。但那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理解,我没有理由因为他是市委书记就迁就他。”
“后来我对他说:‘麻烦您替我转告钱秋月,我已经给过她机会,再有下次,我会让她身败名裂!’这是原话。”
“当时我的语气有点重,杨书记也不客气地警告了我一句,叫我别忘了他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
听陈长安说到这里,刘处长和沈薇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陈长安。
如果把陈长安鉴定成一个不懂政治智慧的傻子,那不符合陈长安留给他们的印象,可以上这类言论内容,又确实很脑残。
沈薇忍不住抛出一个疑问:“3月1号那天,你的脑子被驴踢了?”
话音刚落。
刘处长一个白眼瞪了过来,示意沈薇别忘了工作场合,这不是你们朋友之间闲聊的地方。
心领神会的沈薇,立马就端正了姿态,不敢再吱声。
陈长安淡然回笑:
“脑子被驴踢的人不是我,而是杨某人。”
“首先,如果杨书记确实做了一些欠考虑的事,我为什么不能提出质疑?我是个党员干部,但我同时也是一个普通群众,我有监督权。”
“其次,当时我跟杨书记是在会议室一对一私聊,不是在公开场合,也没有第三者在场,不可能会造成恶劣的社会影响。”
“也就是说,我质疑的只是杨书记个人在工作中的某些不得体的做法,并不是针对党组织,又哪来的有损党组织权威?”
“难道杨书记一个人能代表整个党组织?”
“荒谬!”
“现在我要说的是:党组织,不是杨敬林胡搞瞎搞的保护伞!你们也别一惊一乍地看着我,我不想为难你们,去叫杨敬林过来。”
陈长安越说越愤怒。
刘处长也确实是惊得一愣一愣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从陈长安交待的信息里明白了两个重点:
一、陈长安之所以出言不逊,是因为杨敬林有错在先。
二、杨敬林现在所做的一切,只是在打着维护党组织权威的名号,发泄打击报复的私欲,简而言之就是以权谋私!
现在孰是孰非的重点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