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呦喂,我的于老弟呀,不就是这点小事吗,包在我身上也就是了,你何至于这么客气呢。快快快,快坐下,咱们哥儿们坐着说话。”
于天任坐了下来,向那六爷保证说:“事成之后,我一定好好谢谢那六哥。”
“说远了,咱俩谁跟谁,我这阵子能有闲钱花,还不都是你老弟的照应吗。得嘞,你嘛也甭说了,现在天也不早了,我呢也就不坐着了,你在家听我的信儿,我说不定嘛时候就会过来。”
“好。”于天任抱起拳头,“那就拜托老哥哥了。”
“行了,我走了,你留步。”
“老哥哥慢走。”
于天任将那六爷送出门,看着那六爷出了胡同,这才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叫什么事儿。唉……”
“脸色可不怎么好看呀,遇上难事了?”赵金亭关切地向于天任问着。
于天任这阵子很守规矩,每天不管多忙,也会在天黑后过来给师父请安,顺带着把“孝敬”带给师父。甭管是被逼的要好,还是自愿的也罢,毕竟这口饭是师父赏下的,而今自己成材了,不能忘了师父对自己的好,师父有没有钱那是师父的事儿,自己给不给师父拿孝敬是自己的事儿,学会能耐就忘了师父,那跟牲口有什么分别。
赵金亭的眼睛好赛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你哪怕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也休想逃过他的法眼。
“都是些小事,能处理的来。”于天任老实地跟师父说。
“好。”赵金亭眉角带笑,点一点头,“你能处理的来就好,处理不来,就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