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于天任不解道:“大黑天啊,来这么多人干嘛?咱津门可没有夜里拜寿的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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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拜寿来的,是要饭来的。清一色破衣烂衫、蓬头垢面,全他妈都是臭要饭的叫花子。”
“呦喂。”于天任赶紧问:“大黑天的哪来的这么多叫花子,这八成是有人撺掇他们来搅场子的吧?”
崔金牙一拍巴掌,“说对了,就是搅场子来的。”
“那可真够缺德的了,人家家里的老太爷过大寿,本来是喜事,他们这一去,非得把喜事给人家搅和臭了不可。”
“可不是么,我当时立马认准了事情不妙,本来想着赶快走人,别因为别人家的事惹自己一身骚。可我那五角钱,还有四个炒菜、三张肉饼、两瓶烧酒、一盒烟卷儿还没到手呢,我就这么走了,我不就是白给人家忙活一天了么。不行,我不能走,我得拿走许给我的东西才行。再说了,叫花子来搅局,搅得也是别人家,我也不是那家的人,叫花子就算找茬也找不到我的头上。于是乎,我就留了下来,一来为了看个新鲜,好编成段子说给别人听;二来说不定我也能跟着沾点便宜,万一主家拿钱出来打发那些臭要饭的,到时候我也伸伸手,保不齐就有我的一份儿。”
说着,崔金牙笑出声来。
于天任白了他一眼,“我的哥哥哎,你胆子可真大,这种便宜还是别沾的好。闹不好便宜没沾着,还容易挨顿打。”
崔金牙止住笑,对于天任说:“挨打倒是没挨着,就是把我吓得不轻。”
“唷。”于天任忙问:“咋着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