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谁不在？”

“张敦要集训，隽仔考艺术招生去了，亚文最近也请假，还没问他忙的啥。”

吴握虎听后，沉默片刻，只有一声叹息：“唉...”

“你下次打比赛是啥时候？”

“早着呢，3月底。你呢，咋安排？”

“老实待着，参加高考，不管考成啥样，去当兵。”

同桌俩又是齐齐沉默。

半晌，吴握虎说：“有点难受。”

这一次，田祺钟不再嘲讽吴握虎矫情了：“时间过得真快。”

朝夕相处的少年们一时间不好接受，随着高考临近，大家真的要说散就散了。

晚饭时，吴握虎一路尾随唐莹，端着餐盘坐在她对面。

“我怎么感觉你不想理我了？”

“没什么，觉得你有点吵，影响我复习功课。”

“噢，对不起。”

唐莹抬起头看了一眼认真道歉的少年：他微低着头，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饭，整个人与嘈杂忙乱的食堂格格不入。

“也没有很吵。”

“噢。”

两人面对面坐着，一时无言。

终于，吴握虎实在吃不下饭，问道：“唐莹，如果你考上状元了，你要去哪儿？”

“没想过，我的目标只是状元，仅此而已。”

“不去京城上学吗？京大、紫大什么的，都会抢着要你吧？”

“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