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齐泽涵总说齐铮欺负他,我们都信了。当时齐铮解释的时候我们为什么没发现。”
两年了, 俩人之间发生冲突不知道多少次,光他们知道的就数不过来了。
齐铮也从开始的激动,解释,到后来的逆来顺受和麻木。
“这次齐泽涵只是自己掐了自己,说齐铮欺负了他,那么以前呢?那些丢东西,被故意破坏的东西,真的都是齐铮做的么?”
一旦发现一个人说谎,那大家就禁不住会怀疑他以前说的话是不是都是谎话。
而偏偏,当这种假设很合理的情况下,就更加让人反思。
齐秋实这话一说出来让齐夏至也跟着沉默了。
以前他们以为自己的匡扶正义,教育不听话的弟弟。
没想到是助纣为虐,帮着齐泽涵欺负齐铮。
那时候他们根本感觉不到,体会不了齐铮的委屈。
现在轮到他们自己了,才明白齐铮当时有多无奈。
“姐,我觉得咱们必须把齐铮叫回来,他才是爸跟妈的亲生儿子,他才有资格继承齐家。”
齐秋实叹气,“是,可是你觉得他会想回来吗?”
俩人都在叹气,“为什么不回来?齐家这么多资产他就一点都不心动?
不管怎样,必须把他找回来。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血缘亲戚,他不能就这样不管咱们了。”
齐秋实不无感慨,“齐家的家业,爸爸肯定是想留给儿子的,以前只当是爸爸为了历练齐铮,现在才知道爸爸就是想全都交给齐泽涵。”
“可是现在怎么办?爸要我处理齐铮,意思是把齐铮给开除了。”齐夏至为难,她是不爽,是想要跟爸爸对着干,可她不敢。
齐秋实低头沉思,“先答应着,就说要先找证据。实在不行,明天就我带着妈去巴黎,你现在这做掩护。”
“行。”
“你开车送我们仨,这样路上一起跟咱妈透个口风。”
第二天齐秋实拉着庄爱媛收拾东西的时候庄爱媛还一脸“妈都懂”的样子。
车上,她还很担心,“小涵被齐铮欺负那个事儿还不知道怎么处理,你们可千万别让齐铮没书念啊,这孩子已经够可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