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正是印证了那句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如此卑鄙龌龊之人倒是很适合你们!”
“你一个搞经济的懂什么?不要把身上的铜臭味污了我们的地方!”
在这些所谓“诗人”眼里,学经济的不过都是些掉进钱眼里的小商人,何德何能能与他们同在一个校园学习。
“那你们这些所谓的诗人又懂什么?天天自怨自艾,叹人生悲苦、关山难越?
还是说整天就知道伤春悲秋,和那伤痕文学一般否定一切?”
“你懂什么?这叫个性?”
“我懂什么?我当然懂了,所谓的诗社不能光念别人的诗吧!
刚才大老远的叫听见你们念着十年前的诗,有本事倒是自己写啊!
光会背几首诗,就觉得自己与众不同高人一等了?
真不知道,你们这所谓的优越与自豪从何而来?”
如果专业之间存在鄙视的话,文人总是自诩清高,瞧不起其他的专业。
而在学经济的这些人眼中这些所谓的“诗人”不过是些整天附庸风雅,舞文弄墨,牢骚满腹的垃圾。
这些人不事生产,靠着农民供养,天天写诗讽刺农民,当真是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碗骂娘。
他们眼里的一切都该是被否定、肮脏且污浊的。
“既然你想听?那我便让听听,只是不知道你听不听的懂?”
“那就不劳你操心了,虽然写诗不行,该有鉴赏水平还是不差的,自当洗耳恭听!”
那你且听好:
“又闻雨声
那水里的浪花盛开
你那葱青的小屋顶依旧
阳光晒暖后背
飘着春雪
一种早早的感觉
使我期待你
你是才惠的青草
初通人性!”
此诗一出,倒是让不少诗社的人与有荣焉,连带着看热闹的同学都有点好奇,那人该如何应对。
看到众人都看向自己,赵世雄嘴角抽搐了一下:
“都说文人无耻,我本是不信的,直到这首诗出来,我才发现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