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东西，都不是白方首想要的。

他真正想了解的，则是那神秘莫测的主神空间。

“嗯？”

在白方首打算进一步搜魂时，刘青惠整个灵魂突然炸开，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惜了，就差那么一点！”

“果然，想在刘青惠身上了解主神空间，确实没有可能。”

白方首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失望，迅速收起人皇幡。

虽他早有猜测，刘青惠身上有主神空间的禁制，但没想到禁制会发生得如此迅速，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无崖子，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对你说！”

白方首看着站得笔直的无崖子，叹息道。

在刘青惠记忆中，他看到了一件大事，和无崖子有些关系。

无崖子听后，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是躬下身子，恭敬道：“祖师但说无妨。”

“灵鹫宫被屠了！”

“那天山童姥呢？”

无崖子焦急道，对自己那位多年未见的师妹，他突然有些担心。

“你师妹，没了！”

白方首有些无奈，他知道此事对无崖子而言有些残酷，但天山童姥已死，什么都无法挽回了。

“师妹……”

扑通，无崖子猛地瘫坐在地，双目无神，整个人就像丢了魂儿似的。

“痴儿，世间弱肉强食，强则强，弱则亡。”

“与其陷入悲伤，不如随祖师一同修行。”

“待你实力不断变强，总有一天或许能逆转阴阳，将她复活。”

许久后，白方首的声音缓缓响起，他的话有些严厉，却又何尝不是在开导无崖子。

虽人死不能复生，但还活着的人，总得继续向前不是？

无崖子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缓缓抬起了头。

作为活了一百多岁的天龙外挂之一，他的心性是毋庸置疑，自是明白白方首话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