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木佐说:“若想让你门下弟子都过上衣食无忧、性命无碍的日子,只需带着他们加入随意门,听从普六茹坚掌门的号令便可。”
“师父,您不是经常教导我们要‘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吗?”段堡龙立场坚定地说:“玄武会的宗旨是保护战火中受难的妇女,既没有放眼天下的野心,偏居一隅也没有阻止谁一统天下的意愿,可以说是与世无争。何不把玄武会当做太极教、无相派一般看待?”
萧木佐说:“玄武会诸位前辈以前与我们本来就渊源深厚、无冤无仇,你们愿意一辈子在岛上也无妨,不过六符门的人可不能放过。他们实在是可恨,杀害我们不少人,所以你们若想偏居一隅就别护着他们,将他们都交出来。”
段堡龙说:“现在六符门已经不存在了,奎老大等人已经向玄武会投降。玄武会定然会约束他们,让他们也与世无争。”
萧木佐摇头说:“幼稚!奎老大等人号称‘死士’,在六符门中符文术虽然不算最强,但忠心程度可是一流,投降不过是要借助你们来抵挡随意门。我等只要离开,他们绝对反戈一击,夺取玄武会,壮大实力后再与随意门较量。”
段堡龙说:“多谢师父提醒,不过我们玄武会却有实力保护自己,也有能力约束他们,还望师父高抬贵手。”
萧木佐叹了一口气摇头说:“罢了,你也长大了,现在也算是堂堂正正一派之主。有些风险需要你独自承担,师父是爱莫能助了,日后若是后悔了找师父也没用。”
听出萧木佐有放他们一马的意思,段堡龙说:“徒儿一定不忘师父的教诲,全力约束好门人和弟子。”
萧木佐话风一转对着奎老大说:“奎老大,萧某的徒儿竟然想保住你,萧某也不想为难他,但是我另外一个徒弟白勇龙可是被你们六符门的人抓走了,赶快放人,否则谁也护不住你们!”
段堡龙说:“白师弟来此可是自愿的,随时可以离开。”
不多时,有人叫来白勇龙。
白勇龙见到萧木佐,也不敢对视,垂着头走到萧木佐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