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在一旁笑得毫无良心。
朱樉揉着生疼的脸,愤愤地瞪着楚泽:“亏咱还说你是咱亲哥,转头就把咱卖了。”
“那倒也不是。”楚泽笑着理衣摆,在心里默默补上一句,他早就把这小子给卖了。
买家正是星月。
不过现在还没卖出价钱。
也不知道是不是买家太沉得住气。
一直到现在,居然都没卖出价。
啧,果然还是朱樉不值钱吧。
楚泽嫌弃地看了朱樉一眼。
朱樉被看得莫名其妙。
但这不重要。
在楚泽上马车时,他跟着想上去。
楚泽:“哎哎哎,你干什么?”他将的朱樉拦住,道,“你自己没马车啊,非得蹭咱的车?”
“这不是顺路嘛。”朱樉将楚泽的手推开,继续往马车里爬。
楚泽直接气笑了。
看着已经钻进马车,一副自来熟模样的朱樉,嫌弃地走进去坐下:“咱怎么不记得你的秦王府与咱家顺路?”他要是没记错的话,这是两个方向吧?
这路得顺成什么样,才能顺过去?
楚泽白眼。
朱樉嘿嘿一笑,道:“不是顺咱回府的路,而是顺去你家的路。”
“呵,色胚!”
楚泽更嫌弃了。
朱樉满脸坦然地坐在马车里,随着马车的摇晃,愉悦地哼着不知名的调子。
看起来开心得不行。
这些日子,朱樉几乎每天都往楚泽的府里跑。
一去就缠着星月。
楚泽观察过,星月似乎并没有要对付朱樉的意思。
而且他每次来的,星月还好脾气地陪着。
除此之外,就再无没见过丝毫异常了。
好像这人真就只是来此,寻个容身之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