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神识进入夜十一的神海，神海内的糟糕场景顿时浮现在秦羽眼中，那巨大的沟壑让他心神一颤。

“怪我啊！都怪我”

不用想，秦羽也知道这伤是为了保护他而受的，一时间很是自责。

但消极情绪并未主导秦羽的意识，他也在快速检查着夜十一的伤势。

“这空间之力真是无孔不入啊！”

片刻后，秦羽眉头一皱，面色阴沉的扫视着夜十一神海中那些微小的空间之力。

虽然这些空间之力非常微小，但极其活跃，不停地在撕裂夜十一的神海，而且数量并不小。

迄今为止，空间之力是他见过最强、最诡异的力量，完全不像其他力量，既能与武道之力争锋，又能冲击魂道。

正常的力量也好，天地灵气也罢，要么是对应武道，要么是对应魂道，能伤到丹田就伤不到神海。

这几乎是一条亘古恒存的致理，就像武道和魂道是完全不同的两道一样，并驾齐驱却总不相交。

然而，空间之力却是个独特的另类，不像其他武道之力压根无法对神海构成威胁，直接杀到了神海之中。

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在证明空间之力远比其他力量强，凌驾于武道、魂道之上！

这不禁让秦羽有些脊背发凉，就好像有人天生修炼的力量就凌驾在你之上。

就在这时，秦羽的脑海中闪过孙绝零的身影，孙绝零便是修炼空间之力的，确实战力远超同代之人。

却做不到凌驾武道和魂道之上，面对境界远超他的敌人，也会和自己一样优先选择撤退。

“也许是我想多了，还是想想怎么解决眼下的问题吧”

这样一想，秦羽就心中大定，不再那么慌张。

虽然他也知道这很有可能与孙绝零对空间之力的掌握有关，空间之力也确实比一般力量更强。

但他必须找到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让自己不要再深入思考这个问题，否则很有可能道心崩塌！

也许，这是世人常说的，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有些事知道的早晚会有截然不同的结局。

“看来只有这个方法！”

思索许久，秦羽否定了一个又一个想法，最终还是决定冒一些险，至少不会让夜十一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