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云蔚身体一哆嗦,往后退一步,“老头子!我知道了!”
说话时,眼睛在庭院左右环顾了圈,心想不能叫外人知晓,遂转头朝微生槐靠近,脚步抬得高踏得轻,两步路在别人眼里走出了小偷的感觉。
窦云蔚站到微生槐身边,伸手一把将微生槐的耳朵拧到自己嘴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两句话。
殊不知,在场还有第三人能听见。
面具下的谢欢,忽然发出一道笑声,笑中透着讽刺与冷意。
明明什么都没说,但微生槐就是觉得他在嘲笑自己。
而窦云蔚说这面具人就是当年颜颜的心上人,微生槐根本不信,简直是无稽之谈!
当年的人早就除了记忆扔出去了,现在还指不定死在哪里呢,怎么可能会进国公府当护卫,这国公府的护卫哪里是随便能当的。
窦云蔚还想继续说,微生槐听得对面的冷笑,伸手将妻子拂开,“够了!你的痴呆症又犯了!”
痴呆?窦云蔚一怔,眼中闪过受伤之色,不明白丈夫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
彼时,谢欢止了笑,十分正经地嗯了声,“她没说错。”
众人根本不清楚窦云蔚说了什么,此刻谢欢的话,令让大家闻之不解。
而就在下一瞬,谢欢伸手将面具摘了下来。
他面对着微生家的人,樊氏眼底划过惊艳,再无其他,微生澹面上有狐疑,一时还没记起前程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