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维新那些生意上的伙伴,我都没什么印象,也没怎么打过交道。
除了必须携眷出席的公开场合之外,基本上都不参加聚会、社交活动,甚至连电视上报道的内容,大多也是经过精心设计、包装过的表演效果而已。”
听到这话,杜斌一时之间竟有些分辨不出真假虚实、真假与否。
“那你丈夫出事身亡,你难道不感到悲伤难过吗?” 他希望能够借此机会获得更多有价值情报线索。
“你们找我来的目的,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毕竟我们夫妻二人虽然名为伴侣,实际上平时互动交流甚少,关系冷淡疏离,早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事实,没有必要隐瞒遮掩什么事实真相。”
提到此处,她语气之中透露出一股不屑之情,仿佛在嘲讽那个曾经深爱但现在形同陌路的男人一样,毫不在意。
“何况他也算不得是个合格称职的好父亲,长期缺席子女教育抚养工作,整天在外游荡玩乐、花天酒地,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哪个野女人惹火烧身,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紧接着询问起九月二十四日下午两点至六点期间具体行踪去向,试图寻找证据证明当事人确实拥有明确不在场证明材料可供参考核查。
“那时候应该就在家里带孩子刚好是周末放学回来。”
“每个周末我都会陪她,有时外出游玩,有时在家做手工,昨天我们就在家画画。”
“我女儿虽然生活无忧,但没有爸爸的陪伴,应维新尽管还活着,对他唯一的女儿却毫无关爱。”
“每次回来就是带些高档货,要不就给点零花钱,哼,他以为金钱能解决一切吗?”
杜斌听了这些话,明白寇雪莲对应维新真的心灰意冷。
无论是从哪方面来看,寇雪莲都已经对应维新失去了感情。
至于这个男人,肯定也是同样的想法,不然他身边怎么会总是有女人围绕?
“昨天你们具体做了些什么,请说说看,你和孩子一直在一起吗?”杜斌一直追问,而寇雪莲并不争辩。
“上午我和宝贝去了海边的海洋馆,中午在那边吃完饭后就回家了。”
“公园离家不远,回去后我们俩午睡了一觉,大概四点醒来,然后小宝找到一幅画,我们一起临摹,用了一个多小时,接着我就玩手机等保姆做饭。”
寇雪莲把所有情况都告诉了杜斌。
听她这么一说,杜斌感觉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十分完美。
然而应维新是被人动了车子才出事的,寇雪莲的证词并不能彻底排除嫌疑。
“你知道应维新保养车的事吗,他多久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