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兄弟的意思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嘿嘿!差不多。”
“到了我们的地盘,他们打过招呼了吗?”陆晌这句话充满了自信和底气。
“卧槽!陆兄弟你真是我的人生大贵人啊!”
话未挑明,杜棱已明白了个七七八八,激动得握着陆晌的手来回摇摆,些许小伤立马好了大半。
什么叫贵人,眼前人就是,不仅投靠我方,在没有得到明确答复之前,竟然想直接出击,将敌人赶出去,雪中送炭有没有?置之死地而后生有没有?
甭管你收不收我?不玩了,摊牌了,我换老板了。
杜棱使了好大的劲才把狂喜之情压下去,脑海里飞速运转,本来累功能连升好几级,眼下一看,不止如此啊!
思考一番之后,杜棱盯着陆晌的眼睛,说出心中的疑惑:“陆兄弟,开战之前,难道陈延寿没有拉拢你们?”
“拉拢了,但我们看不到未来。”
“今日,把杜兄弟当自己人,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些年跟着朝廷南征北战,四处征伐,族里的青壮伤的伤,死的死,已快到了青黄不接的地步,厌战情绪在族里发酵蔓延,再不做出改变,我族土崩瓦解不远矣。”
“这才是重点吧!”
“不瞒杜兄弟,我族渴望和平久矣,不想打了,从我阿爷开始就陆陆续续没消停过,阿爷是伤重不治身亡的,我阿爹是征伐交趾时战死的。”
“我们干最累的活,打最危险战斗,我们不过就是……炮灰。”陆晌咬牙切齿的发着牢骚。
杜棱拍拍他的肩膀,“其实,我是降将,曾经是吴越的前锋大将,后来……后来的事,不提也罢!”
“降将,嘿嘿!同道中人。”
你的脑回路真是新奇,这也算光彩的事?杜棱想起曾经不堪回首的经历,怎么到了安溪山就处处不顺呐?回来。
“陆兄弟是心意已决?”
“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