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驾临,不知有何贵干?”兰笙坐着不动,只淡淡笑着迎视琪茹公主的冷眼。
“潇嫔,你未免太没有规矩了。太后下令阖宫禁步,你怎么就敢指使金羽卫随便行走呢?赵家就是这样教你的?”琪茹公主冷着一张脸,出言指责道。
“既然是阖宫禁步,公主殿下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兰笙淡然反问。
“本宫自是得了太后的允准才自由行动的。”琪茹公主与兰笙相对而坐,神情冷肃。
“既然如此,公主又何必对本宫的行事有此微词呢?本宫并非肆意妄为之人。”兰笙将茶杯推远一些,满月见状,躬身退出偏殿。
“不是吗?”琪茹公主冷笑一声,“那你可真是把言行不一表现得淋漓尽致了。”
扑面而来的敌意让兰笙心生烦躁。在琪茹公主面前,她确实有些理亏,毕竟是她先把心思动到了人家的婚事上,人家针锋相对也是理所应当。“日久见人心。公主可以再看看。”
“你也敢惦记日久?真是可笑至极。”琪茹公主冷眼望着兰笙,“眼下,你们赵家是鲜花着锦的气象。可是‘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你觉得你还能娇惯几日?”
兰笙有些糊涂了,这琪茹公主到底是来敲打她的,还是来提点她的?“公主此来究竟有何见教?还是直话直说吧。”
“赵氏,你最好是谨言慎行。你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中间使了多少见不得人的手段,本宫不想深究。本宫只想让你明白,后宫不是你这等刁滑小人肆无忌惮的所在。你最好收敛起你的嚣张气焰,做个循规蹈矩的妃嫔。如若不然,本宫不介意为君分忧,铲除奸佞。”
兰笙定定地望着琪茹公主,感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不介意琪茹公主怎样看她,但是琪茹公主的评价让她“受宠若惊”。她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她对为人处事的理解有了什么偏差。
“公主殿下的意思,我都明白了。还有别的事吗?”兰笙没有什么可以辩白的,因为她觉得琪茹公主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