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觞吟诗,酩酊赏雪,或邀清风,或请明月,雪夜书千卷,花时酒一瓢,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
慕容芷兰突然笑了,别说,这家伙形容的意境挺好。
元火猿醉意茫茫地看向杨子伦,伸手说道:“老板,你再给我一囊酒。”
“元老头,你已经醉了,你知道吗?”
“老板,你不懂。”
杨子伦递了一个酒囊过去,问道:“我不懂什么?”
元火猿仰头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酒,自言自语起来。
“我很后悔,后悔当初的一切,也后悔找回了记忆,还不如像以前那样懵懵懂懂地活下去。”
“一想到自己害死了老娘,害死了大哥托付给我的遗孤,我就觉得自己真是该死。”
“我是一个有远大志向的人,想要炼出一个前无古人的东西,可是没人能懂我。”
杨子伦拍了拍他的背:“元老头,要是这世间每个人都懂你,那你得多平庸啊?”
“什么意思?”
“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真正有主见、有才华的人,是活在自己心里,而不是别人眼里。”
元火猿叹了口气:“就是因为被人嘲笑讥讽,我心里很难受,所以才不管宗门,想炼出完美的造化鼎,让他们闭嘴。”
杨子伦摇摇头:“你这样想又错了。”
“为什么?”
“不管你炼的东西有多好,世界上有一种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