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小蕊泡上茶,就回自己办公室了。
“怎么样?”
“最初分析,是六十多年前那个死者的后人,儿子,孙子一类的,发现并没有,这个人结婚,并没有孩子,但是并不能完全确定是那个死者,法医在车里,一会儿要检查一下,提取一些东西,回去做个对比,化验。”李大江说。
“死者是怎么死的?”唐曼问。
“喝了一种药,自杀。”李大江说。
唐曼想了半天说:”能再查一下吗?不是自杀。”
李大江一愣。
“六十多年过去了,再查?当年就是这么定的案子。”
“不是自杀。”
“证据?”
“出现这种离奇的事情,是怨恨太深了。”唐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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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能成为证据,还有就是,那台灵车,我们没有查到,当年的大雪太大了,监控都看不清楚,你说说灵车当时的情况。”李大江说。
“听这话的意思,不太对,你是在审问我?询问我?”
“小曼,我的语气不太对,职业病。”
唐曼把经过说了,李大江锁住眉头。
“现在重点不是死者的事情,那两名接尸人和司机的事情。”李大江说。
“这个案子又提上来了?”
“嗯。”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再详细你晚上安排一下,我给一个人。”唐曼说。
“好。”
唐曼给钱初雪打电话,让她带着李江他们去看死者。
下班,唐曼去古楼,费莹已经来了。
她和费莹说过了。
李大江过来,带着一个人。
喝酒,聊天,李大江问费莹,那灵车所去之处。
费莹看了一眼唐曼。
“这个死者深怨,被接走,炼化,不甘心,灵车在半路就出了事情,当年老火葬场所在的位置是北湖的位置,灵车有经过灵湖的一段路,灵车应该是下了湖。”费莹说。
“当年也是报了失踪的灵车,也查了,根本就没有什么痕迹,如果掉到湖里,会有碰撞的痕迹,可是并没有。”李大江说。
“有一些事情,就是离奇,解释不了。”费莹说。
李大江锁住了眉头,他是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