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轻说:“唐场长,一会儿请您看电影吧。”
“在这儿别叫我唐场长,听着别扭,叫我唐曼就行了。”唐曼说。
“那好,唐曼我们看电影吧!”木轻说。
“不去。”唐曼说完,自己捂着嘴笑起来。
木轻也笑起来,他最初听叫婉说唐曼是副局长,场长,教授,还以为是非常严肃的一个人,这也能开玩笑。
“木轻,你说,叫婉的意思,是不是让我帮着复原?”唐曼问。
“有这层的意思,我们工作起来很忙,找对象也不容易,谁愿意跟一个警察,天天的不回家,而且随时都有危险。”木轻说。
“噢,我们都是可怜的孩子,那就互相的扶着走吧。”唐曼说。
“我愿意扶你一生。”木轻说。
“你这就轻浮了吧?你就这么谈恋爱?不把人家吓跑就怪了。”唐曼说。
“我没谈过,不,谈过,谈过六个,时间最长的就三天,连人家手都没摸着。”木轻说。
“你骗鬼呢?”唐曼说。
“真的,我发誓。”木轻竟然真的急了。
“哟,还急了。”唐曼说。
两个人吃过饭,去看电影,这小子是真老实,连手都不敢碰。
看完电影,木轻送唐曼回家。
唐曼回家进工作室,看《坟》画儿,没有变化。
睡觉,坟音又响起来了,那就如同在说话一样。
唐曼也学会了这种坟音。
早晨起来,唐曼上班。
叫婉来电话说:“二十一个人都联系上了,晚上六点,他们过来。”
“好。”唐曼说。
但愿自己能感受那种局气。
唐曼对于自己去感觉那种局气,还是没有信心的,如果能把第五竹孙叫上,那是最好的。
唐曼想了很久,打电话把第五竹孙叫到办公室。
“我想晚上让你跟着我去感觉一下局气。”唐曼说。
“唐小姐,你是真的想把我害死呀!”第五竹孙说。
“我可没有想把你害死,这是关系到人命的。”唐曼说。
“进局里的人,非死即残的,没有人能逃过去的。”第五竹孙说。
“那为什么?”
“进局自然就有进局的原因,等到人死了,或者是出事了,再看,这个人做了什么事情。”第五竹孙说。
“那由警察来处理,不是来做局处理的。”唐曼说。
“这局是白做的吗?”第五竹孙很烦了。
“好了,我不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