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作起来,你这只海狗!”
粗鲁的二副在用水手的方式让弗朗科伊斯振作。
扶着圆桌坐到窗边,辽阔的海面让弗朗科伊斯感觉好了些,直到一道身影迈进船长室。
“呕——离我远点,法斯特……该死的鱼腥呕……”
闻到鱼腥味的弗朗科伊斯又泛起了恶心。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又钓到一条大鱼。”
法斯特遗憾在船上钓到的鱼一条比一条大,但找不到人分享。
“我现在看到鱼就头晕,人也一样……”弗朗科伊斯有气无力地说。
“我这就走!”二副从善如流,跟法斯特走出船长室。
站在楼梯上,二副说:“船长晕船,好些个水手也受不了了,我们要不要靠岸休息一天?”
“现在还不行。”
法斯特提着鱼鳃说他们才经过冰川港没多远,谁知道森林里藏着什么。
“你是大副,伱说了算。”
法斯特拎着的大鱼就挣扎了一下,冰冷的鱼尾抽在二副的脸上,被拍得转了半圈,打了个冷颤。
……
“真他妈该死的雪天,真他妈该死的冷……”克里安说着脏话俚语抱怨鬼天气,“我好像又回到了真他妈该死的凛冬。”
“别再抱怨冷了。”洛西和克里安肩并着肩坐在板车上。
耐寒的宛马拖着货车,踏着积雪。
他们天真的以为这些雪是冬天留下的积雪,然后傍晚时分,天空居然落下了雪花。
报社小队的向导是个从要塞退役的断臂老兵,他嘿笑了几声,说在最暖和的八月份雪山脚下的积雪才会融化,不过今年会稍早一些,因为雪潮摧毁了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