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错误的将地球上的常识带到这里。无论治愈疾病还是伤痛,牧师都比医生更好用。这里的医生更像是巫医,配制草药给那些没有钱的穷人治病。
“那从哪里可以弄到新鲜的人血?”
法斯特皱起眉,迈步走到安南面前,扒开衣领检查他的脖颈。
“你是不是遇到了吸血鬼?”
不过因为西边那片雨云将近,今晚客人不多,往常会引起尖叫的行径根本没人在意,除了捂脸从指缝偷看的伊芙琳。
“没有。”
这么狡辩着的安南就被法斯特发现了手腕的未愈伤口。
法斯特气质陡然转向凌厉,握住安南的手腕:“你被咬了?”
“……是我主动放血。”
面对法斯特的敏锐,安南只好无奈地暴露伍德的存在。
“吸血鬼很危险。”
即使曾是秘密结社的成员,法斯特仍然对许多邪恶生物抱有戒备,以及对安南总是结交异族无奈。
虽然如果他还是秘密结社的一员,一定想方设法把安南拉近组织。
“它不想伤害我。”
安南说起伍德的故事,比如它能杀死自己但没那么做。还有跟随牛头人族群北上只因为可以不被饿死……
“摆脱血契的吸血鬼吗?”
法斯特信了安南的话。伍德不会伤害他那部分。
安南点了点头:“我查过书,脱离血契的吸血鬼会逐渐恢复自我,而且伍德还拥有记忆。”
伍德和人类唯一区别只有他的食物是血液,除非伍德被吸血鬼的血脉力量侵染——但从未杀人的它显然没有被先祖投来注视的价值。
“明天需要我和你一起吗?”
“不用。它很胆小……而且我曾用你认识吸血鬼猎人吓唬它。”
“我确实认识。”
“你们在说什么?”马丁凑了过来。
安南换了个话题:“你的剑技练得怎么样了?”
“法斯特先生甚至不敢正面和我交锋……我的剑呢?!”
马丁像是苍蝇一样在酒馆乱转,还是伊芙琳提醒他,昨晚铺完雨布后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