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按路线果然找到将军府,把门的是两个小卒子。少年藏身于对面关帝庙大松树下,发现将军府周围还有巡逻的士兵手持火把挎着刀剑,分成三队,一队三十人。
少年飞身上了高墙,把门的卒子根本没有发现。少年双腿一飘,从百宝囊里拽出两颗石子儿,“啪嗒”一声。少年屏住呼吸侧耳细听,没有狗叫也没有人发现,飘落下来,原来是后花园,怪不得香味扑鼻。
此时已经是三更半夜,万籁俱寂。少年飞身上房,靠一双锐利的眼睛观看敌情,只见前前后后几十层院落一片漆黑,只有东厢房灯火通明,隐隐约约有骂骂咧咧的声音。
少年大喜暗自揣摩:“一定是了。”少年飞檐走壁,到了东厢房的房坡上,珍珠倒卷帘,用舌头点破窗户纸,只见十几个丫鬟婆子朝一个女子淬吐沫星子:“呸呸呸,小贱货我家国舅爷小将军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还哭哭啼啼,我家小将军看上你了,祖坟都得冒青烟。”
少年定睛一看被绑的正是自己黄昏之时在酒楼被囚车押送的女子,女子双腿被绑在床脚上,双手也绑着,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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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婆子急眼了照着女子脸蛋子就是一巴掌:“你个贱货,我叫你不知好歹。”女子破口大骂:“老贼婆子你也不是块什么好饼。”
那老婆子大怒,二次要打女子。突然老婆子动不了了,右手定在半空中,一动不动,木雕泥塑一般。
少年已经破窗而入,点了老婆子穴道。其余丫鬟婆子一阵大乱,刚要叫嚷,都被少年点住穴道,动弹不得。
少年给女子解开绑绳:“妹子你家住哪里?我来送你回家。”女子喜极而泣,见面前黑衣人搭救自己,敬若天人一般:“多谢恩公。”少年一把拦住:“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跟我走!”
“恩公,我家就在裤衩胡同,小女子名字是俞秀英,我爹是教书先生。”
少年背起女子,“噌”上了墙头,“唰唰”施展开轻功术,就冲裤衩胡同的方向跑了下去。在女子指点下,半个时辰后来到裤衩胡同。
女子终于长出一口气,二次下拜:“多谢小恩公,敢问尊姓大名,仙乡何处?”少年一摆手:“天下人管天下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侠义道的本分,姐姐快回家和老伯父团聚吧,保重!”
女子赞叹不已:“来无影去无踪,路见不平,真侠客也。”
那少年安置好俞秀英后已经是天光大亮,少年此时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大摇大摆来到将军府。
且说程广志让丫鬟婆子威逼利诱俞秀英好霸占人家姑娘的身子,哪里知道左等不来右等不来。
程广志发怒:“这帮奴才怎么回事!”程广志迈步到东厢房,一下子傻眼了丫鬟婆子一个个如木雕泥塑一般,一动不动。
程广志给解了穴道:“怎么回事儿!我的美人呢,全他妈都是饭桶!饭桶!”丫鬟婆子吓得魂不附体,急忙磕头:“小将军息怒息怒,昨晚来了黑衣人不由分说把我们穴道点住,就走了那小贱人……”
程广志大怒,揪住一个老婆子照太阳穴“砰”就是一拳,再看那老婆子脑浆迸裂,一声不吭气死了。
把一群下人唬的战战兢兢,这程广志二十来岁,虽然武艺一般般,力气还是不小,一下子打死老婆子,谁不害怕。程霸天在的时候这小子还收敛一点,这不他爹又到塞北镇守去了,又开始胡作非为了。
突然府门前一阵大乱,两个把门的卒子已经被少年打翻在地,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程广志一皱眉:“何人喧哗?”这小子迈步出门,迎面走来黑衣少年。程广志自恃会两下子武艺,大喝:“来者何人,不知道将军府么!”
黑衣少年一阵冷笑:“狗东西本少侠找的就是你!”程广志大怒,抡拳照少年鼻子就是一下子,恨不得一拳打死黑衣少年。
少年一侧身,轻轻破解了程广志一拳。随即少年飞起一脚,揣在程广志小肚子上面,程广志倒飞出去一丈多远,倒在地上大口吐血:“疼死我了。”
旁边狗奴才赶紧搀扶:“没事吧小将军?”程广志大骂:“放屁,本国舅被打成这样怎么可能没事!”话音刚落,程广志就甩了狗奴才一个嘴巴。
黑衣少年一步一步逼近,程广志暗骂:“巡逻的军兵都他们哪里去了。”少年提起程广志左右开弓就是二十几个嘴巴子,程广志一下子变成了猪头,嘴都瓢了:“少侠饶命呀,好汉爷爷饶命啊……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