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妈苏丽曼嫌弃我,说我作风不正乱跟男人,嫁进来了她不给钱不帮养孩子。他爸在江都市做搬运工,挣到的钱给他哥哥读研究生。”她唉气叹气,又举止轻浮,“我爸是残疾人,靠着我妈妈挣钱养家,没钱给我生孩子。”
“鲁宝庆呢?”
“他想娶我,可他长得高瘦像个傻子,我不想嫁给傻子。”
不想嫁了,怎么还犯、、贱跑去跟他玩?
如今怀上身孕了,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难怪苏丽曼反感讨嫌不认做儿媳。
我没答应,转移话题,问:“你爷爷怎么叫你上山?”
“今早我俩想搭车去江都市,爷爷突然叫来上山拜鬼拜神。那种怪力乱神,还要花费那么多钱买上一只烤全羊,我压根不相信。听说你也要去,我才想跟你上山去逛一逛。”
年少狂轻,无知者无畏,我说:“你不相信,最好不要去。”
他哼着胶鼻头,斜视牛眼往屋里瞟视:“烤全羊我都没吃过,爷爷却舍得拿去祭拜鬼神,还要浪费扔掉,真是脑子进了半桶水。”
肖滟嘻嘻讪笑:“我奶奶也是一样的,越老越涂糊越迷信鬼神。”
懒得理会他俩的蛮横无知,走到屋里帮忙收拾祭品。
任叔初次带着孙子和宁丽裳上山拜神,特意备上一只熟透的烤全羊,还有给我备上一只煮熟的土公鸡。
肖滟已经怀上身孕,不方便上山。
他俩骑上三轮车后,我俩骑摩托车跟在身后,来到山谷间的玉米地。
从三轮车搬下祭品,我和长昊一起扛着烤全羊带路在前,他俩提着土鸡等其它祭品。
狭谷内幽深暗淡,杂草丛路,绿藤攀爬,扛起几十斤重的山羊,步行缓慢。
或许是邪气古怪,宁丽棠心生恐慌,说有镜子的光茫照到她的脸面。
生怕撞邪了,任叔带她去外面等侯。
任叔把宁丽棠送到玉米地等侯,赶紧折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