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峰不算太高,却是风景秀丽。
阳光的照射空气清新,在一块黑色的岩石底旁边,有棵枝叶茂密的柏树。
青翠的树枝上空,有一只羽毛白色的大枭飞舞,盘旋在柏树上空。
豪无疑问,那个地方必定是珈罗大仙的居住地。
我喜出望外,放下望远镜示意:“你俩有没有去那边的主山?”
陆乾热得解下衬衫,挺出微肥的身材:“听说闹鬼,没敢去那边。”
任叔擦拭额脸上的汗水,笑着道:“以前的野生金银花值钱,我和老婆跟着东哥进来,五人一起上山搜找。当时知道山上危险,为了挣钱顾不上那么多。山里树高林密,我和老婆胡乱走到岩石旁,看到一棵老柏树底下供奉起神龛,明显是有人来烧香祭拜,旁边供有遗留的檀香和糖块饼干。”
陆乾倚靠在树杆底下休息,道:“肯定是萧大哥,以前逢年过节他们都带祭品进山,应该去祭拜山神。”
“当时没带烟火檀香,我俩空手过去跪拜。我老婆喃喃请求,说家里贫穷吃饭困难,女儿生病了没钱医治,只好上山来找野生金银花。祈祷礼拜过后,我感觉那根火柴热很强烈,带着老婆走到旁边的草丛,控制不住就办了。”
陆叔长得尖嘴猴腮,其貌不扬嘿嘿讪笑:“是不是撞邪了?”
“当时就觉得邪门,火气上头顾不上。夫妻俩在草丛里打架了很长时间,听到张建乐的老婆叫喊哭啼,我俩才停下来,穿上衣服裤子离开了。”
“后来你俩还来吗?”
“当时张建乐摔伤左腿,我们半扶半抬,累个半死才送回家。过了两年,我俩想去祭拜山神,沿着狭窄的裂逢走到山底下。老婆说看到一条毒蛇挡在路边,吓得她双腿发软差点晕倒。我俩害怕赶紧逃走,后来不敢去。”
陆乾有些不相信,眨起斗鸡眼:“怎么没听到你提起过。”
“那是七十年代的事,相距有三十多年,我自己都忘记。若不是今天上山来玩,我人老健忘一干二净。”
“你们当时是走哪条路?”
“狭谷里有一条山道,萧靖贤经常带老婆孩子去祭拜,当时踩踏出一条山路,可以沿着小路直接去珈罗主山。这么多年没进来,不知道那条路还在不在。”
“前年萧大哥叫我来帮收玉米,看到狭谷有一条小路,萧哥就说山上有座庙,有缘份才可以去祭拜,没缘份的不可去,否则会撞邪。”
听闻狭谷里有平坦的小路通往,让我倍感欣慰,可以免去爬山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