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不能乱说。金老板是个凶恶的人,不要去得罪他。”
任希栋做人谨慎,没有证据不敢胡乱,生怕祸从口出。
我接过腾老板递过的矿泉水,问:“金倍墉是哪里人,你有联系吗?”
“当年我跟我老爸在县城做化肥生意,他搞承包山坡种玉米,经常来跟拿我肥料。一来二往,我们就认识了。”
“他以前做什么?”
“金倍墉的老家在外省潭和市,原本去煤矿做拉煤司机,后来跟别人合伙开矿挣钱。听说他离婚了娶个二老婆是宏江县的,就来这个地方开养猪场。”
“他有几岁?”
“他比我大了六岁,今年有五十多。认识他几年,感觉他的为人虚浮不可靠,手里顶多有十万,就谎称有上千万。跟我爸购买三万块肥料,欠债几年都不给钱,却舍得贷款购买宝马装派头。”
我倒是纳闷,环顾起偌大的养猪场:“金老板要是没有钱,怎么能办起这么大的养猪场?”
“他去借贷款的,有些是银行的,多数是从私人借来,拖欠不少债务,包括拖欠的我肥料钱一直都不给。去年春节前夕,我去跟他讨要肥料钱,他就说等把养猪场卖掉了再还钱。听到他把养猪场转手,我来考察了觉得合适就接手经营。”
“他住在哪里,手机号码是多少?”
腾老板拿出智能手机翻看,道:“住在哪里不知道,从来没去他家。金倍墉的号码原本是132开头的,我跟他买要养猪场了,他就换掉手机号码,现在联系不上了。”
尝试拨打过去,对方已经停机了。
看到他挂掉手机,我问:“他怎么把养猪场卖掉?”
“金倍墉就说养猪太辛苦,想改行干别的生意。当时谈判转让事宜,都是养猪场的场长杜行星出面协商,也是让他签合同。”
“杜行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