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碧逸红着脸辩解道:“我才没有呢,我不过是把手放在秋橘的丹田上,感知了一下她的灵力进展。”
拂苏这下才明白,原来还真有图谋不轨,只是这对象并不是龙年礼,而是秋橘。
拂苏神秘兮兮低声对张碧逸道:“被我师弟发现啦?”
张碧逸大声道:“拂苏姐姐,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就是感知她的灵力进展情况。不信,你问问龙弟!”
龙年礼狡黠地微微一笑:“师姐,我是看到了,张兄是真的没做什么,他纯粹就是把一只手放在人家姑娘的小腹上。”
张碧逸一听,晕死,比不说还糟糕。
张碧逸还想解释,拂苏拦住他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张碧逸到底纯粹不纯粹,自然会有时间检验。”
张碧逸梗着脖子,正要回击,龙年礼却发话了:“秋橘也是个苦命的好姑娘,所以说话也好,做事也好,还是要三思而语、四思而行。”
显然,龙年礼是担心张碧逸为了澄清,一时胡讲乱说,伤了秋橘的心。
拂苏忍不住暗叹,这小师弟,心倒还真是大。
不一会,秋橘和小凿子端着早餐进来了。
小凿子自从有了每日发放几十个馒头的权利后,精气神与以往完全不一样,眼角流露的都是欢愉。
他放下碗筷之后,又一如既往地躬身,只是身子伏得更低,更虔诚。他迈着小短腿,一阵风似的跑出去,然后果不其然,咕噜咕噜地从楼梯上滚下去。
拂苏笑道:“这小凿子,也着实难为他了。”
龙年礼也笑着点点头。
拂苏和龙年礼发现,秋橘在吃早餐时,根本不敢正眼看一下张碧逸。只是,她的眉梢是上扬的。她的大眼睛里,流淌着羞涩,闪烁着欢愉,充满着向往。
龙年礼和拂苏的内心都暗自叹息。
人生路漫漫,奈何现在何其煎熬?
眼前这如玉的公子,阳光又爽朗,俊逸而自信,果敢且坚毅。